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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清湖后退了一两步，撞上程睦柏的胸膛依靠。
“你干什么？”程睦柏伸出手将沈钧推远，他动作很快，扣住沈钧手腕一扭，就让沈钧脱了力，松开攥住窈清湖的手，再伸手一拦，他高挑的身躯挡在窈清湖面前，将窈清湖整个人掩盖。
沈钧被攘得后退一步，他早上注射过多的抑制剂，抑制剂本身就有镇定的成分，注意到窈清湖握住发红的手腕，好像他弄疼了她。
她在装。只有他知道她原本是什么样。
“你们发生了什么？”程睦柏问的是沈钧，他想起沈钧易感期封锁那日，他找遍了游泳池和保健室还有操场都没有找到窈清湖。
沈钧掀了下冰冷的眼，盯着程睦柏：“我和她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滚开！”这还是沈钧第一次在学校说粗话。
程睦柏看向窈清湖，窈清湖摇了摇头。
他得到了窈清湖的确认，就要扬起拳头，他早就看沈钧很不顺眼了。窈清湖从没理睬过沈钧，连看也不看，沈钧却老是用眼神觊觎她，纠缠她，骚扰她。
窈清湖抱住了程睦柏的臂膀，她柔弱得像缠在他身上的菟丝花，畏怯着开口：“你别、别打架。要上课了，程睦柏，我们去上课吧。我怕。”
窈清湖一手抱着衣物，一手牵住程睦柏，程睦柏看着窈清湖微红的眼尾，眼眸染上朦胧，好似他刚才过于冲动和暴力，快把她吓哭了。
她胆子没他想的那么大，也是个普通的omega，一副神降画都能令她害怕。
程睦柏恢复了常色，想着他在窈清湖心中的形象，omega都不喜欢粗暴的alpha，她们喜欢温柔的人。程睦柏柔和着表情，朝窈清湖道歉，他任由窈清湖牵着他离开，他可以私下找到沈钧询问。
沈钧站在他们身后，一动不动看着窈清湖牵住程睦柏的手，皙白的手和程睦柏比起来，那么小，却揉入在了程睦柏粗犷的掌心中，被程睦柏包裹起来。
是她主动去牵程睦柏的手。
他的脸色从未有过的沉。
标记了他，却在他面前和别的alpha牵手。他深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不是如她在程睦柏表现得羸弱怯懦，她是蛇，诱惑懵懂凡人吃禁果却抛下他的蛇。
她在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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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真的没发生什么吗？”程睦柏问了三遍，窈清湖都摇了摇头，最后一遍时，窈清湖才在保健室通往更衣处的地方，站定了，垂下头，像只鹌鹑似的贴着墙回避说：“老师叫我不能说。”
程睦柏倏地紧张握住窈清湖的肩头，“他怎么你了？！靠，他……有没有咬过你？你懂不懂这些？”
窈清湖心想：你应该问我怎么了他。
“我怎么会不懂，我上了生理课的。”她声音逐渐变小，仿佛谈论这种事令她害羞，她拂开了程睦柏的手，她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触碰她。
程睦柏道了歉，他以为他又没轻没重地捏疼了她。
“那他到底怎么你了？我们现在是朋友吧，是吧？”程睦柏不确定地重复，“你别怕，我、我会保护你。你相信我。”
窈清湖压制住上翘的唇，表情郁结到像破碎的玻璃花，剔透但脆弱，她撇着头望着脚下，眼神呆到像根木头，犹疑着要不要开口。
要下水游泳，窈清湖用头绳早早扎起了秀发，杂乱的丸子挂在她颈后，程睦柏注视着她脖颈的光滑，松了口气，她的腺体完好，没有被标记，或许只是被易感期发狂的沈钧吓到。
但是窈清湖在此刻为难开口：“他……亲了我。”
程睦柏手臂的鳞片爆发，后背在发痒，翅膀忍不住挣脱他的束缚，现在他只想一爪将沈钧的脑袋重重拧下踩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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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游泳课程睦柏心情差到极点，脸色黑到像在阴间走了趟成了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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