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艾利不知等待了多久,他咬着指甲,圆润的甲面被他的尖牙,啃噬得坑坑洼洼,他趴在阳台的石护栏上,任风吹拂起金发,他只顾着向别墅外的道路张望。
还没有回来?
今天怎么了?
也不是折叠期?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她是不是又离开了他了?
阿什艾利一想到窈清湖会离开他,内心便生出无法遏制的焦躁,他再次握着拳头砸在台面上,光滑的台面裂出道道皲裂的细纹。刚才他已经将窈清湖放在阳台上的绿植盆栽挥落至楼下,摔成碎片。
他的暴躁怨愤难以抑制,直到他看见窈清湖提着重重的书包,手拿着白色捧花缓缓出现。
阿什艾利见到她身影那刻,激动得等到主人终于回家的宠物犬,翻下阳台,风扬起他的裙面,他稳稳落至花园。
这可是五楼,一直守着别墅大门的安保嘴角抽搐,感叹“小姐”不愧是继承了议长弑神者的血脉。
阿什艾利拥抱住了疲惫回家的窈清湖,转了个圈,他接过她手中的书包,拿着嗅了嗅,又憋着气,嫌弃地拿开了书包,上面沾染了他不喜欢的味道,但不是alpha的味道。
阿什艾利丢下了窈清湖的书包,拥抱住窈清湖,头颅低下,埋在窈清湖肩窝撒娇。
“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肚子好饿。你去了哪?”
窈清湖没有如往常,眉眼含笑安抚他,她似乎有心事,敷衍地拍着阿什艾利的背心,递给阿什艾利一束白花,没有说任何话。
阿什艾利捧着那束凋零到格外萧索的花,手指不停轻柔抚摸花瓣,生怕再凋落了些,嘴上却嫌弃地说:“怎么带这么丑的花回来呀。太丑了,我不喜欢。”
他转身告诉安保,“叫人把它插在我房里,轻点拿知道吗?”他再转头看了看窈清湖,她兀自进入别墅,没有理会发牢骚的他。
阿什艾利气到跺着低跟鞋,提着裙摆,奔了上去。
阿什艾利和窈清湖相处了快三四年,对窈清湖很了解,一般窈清湖提不起劲哄他这种情况,一定是她去探望她哥哥的修道院。
她每次去往第五区就会心情郁卒,回来后,对他爱答不理,导致他心情也会随着她的心情糟糕。
阿什艾利晃着她的手,娇滴滴地依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怎么了?你不开心吗?我要怎么才能哄你开心?”
窈清湖向阿什艾利诉说她的哥哥下午给她发了短讯找他,朝她倾诉的烦恼,修道院最近的支出比较紧张,他们想在第五区多建一所学堂。窈清湖回了第五区,她发现比她想的糟糕,育婴袋里孕育出的适龄儿童,这一批次残缺得可怕,几乎全部是聋哑患者,对于聋哑患者的教育支出费用——
阿什艾利赶紧叫窈清湖打住,他捂住了耳朵,才没有耐心听完悲惨故事中发生的事。那些东西无聊极了,没有ao甜甜的恋情番令他觉得有趣。
他以为窈清湖的不高兴是多大点事,结果只是忧虑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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