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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说……说什么？”苏若水讷讷。
“刚才孙燕萍做了什么？”
苏若水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去，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没什么……”
她的手被抓住，像做贼一样露了出来。男人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剑眉动也不动，嘴唇却扯了一下。
苏若水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连忙解释：“这是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掐自己？”厉君庭瞟了她一眼，苏若水立刻噤声，“厉朗，拿药来。”
只是被掐破了皮，流了一点血，厉朗却拿了一个好大的药箱来。他蹲下来，本要给苏若水上药，厉君庭却说，“退下。”
厉朗旋即安静地弯腰低头，退出去之余还把门关上。
厉君庭要替她上药？苏若水惶恐地摆手摇头，还往后退，“厉少，我自己来就行了。”
“过来。”男人说。
她一嗅到他话里的不悦，腿就发软，立刻走过去。
厉君庭坐在椅子上，苏若水站着，她的手被他抬起，沾了消毒水的棉签在伤口上摩擦，有点痒。
是……痒到心里的那种痒，可是挠不到。
她失神地看着他的发旋，男神的头骨也长得比普罗大众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连每一根发丝都恰到好处，静态就像画中人，随时会抬起头投来惊为天人的目光。
“不会躲么？”
苏若水回过神，她讷讷，“我……我比较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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