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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手握日月摘星辰
当时武明月不懂得顾长生这话里的意思。
如今再次回忆起来，才知道那一日，顾长生究竟是带着如何复杂的心理开口。
他从那时候就早已知道，自己会在未来经历无数险阻，最终孤身一人走上那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位。
武明月的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这么说，师祖回朝以后心情一直很低落，仿佛遭受了某种巨大打击？”
“是这样的吗？”
武明月描述中的顾长生形象，与以往英布眼中的顾长生大不相同。
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位师祖向来坚韧的如同山峦，从未见过什么事物能够让他失去信念。
自然也不会有类似自哀自怜的时候。
此刻出现的反常，反而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打击，又无法说出口。
“没错，从边关回来以后，他意志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动力。”
武明月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无论是夭夭，还是英布都露出了不解又困惑的表情。
自暴自弃？
这明显和他们了解中顾长生的性格不同，所以摘星楼中……纣王究竟做了什么？
这是他们现如今必须要弄清楚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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