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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烦。”说着，她转向江铃许：“亲爱的，我们今天先熟悉一下，不用学非常难的技巧。”
“谢谢老师能来。”江铃许微微鞠躬，视线却不由得落到寸头小孩身上，五官比较柔和，不过人比较修长，一时间还看不出男女。
但直接问人家是男是女，也太离谱了。
画室在五楼，有一面落地窗，采光很好。
江铃许平常活动都在一到三楼，倒是没有特意看过别的房间，她有些好奇地环顾四周，琢磨着有空了就来一场庄园探险。
“你不是住这儿吗？怎么还一副没有见过的样子？”维尔灵有些好笑，总感觉这个学生和她一样是第一次来。
江铃许不好意思地笑笑，“还真是没见过，我平时不太爱动弹。”
维尔灵沉默两秒，上下打量江铃许，笑了，“跟我一样懒，有意思。”
“老师，您不算懒，您只是不挪窝。”学徒弱弱吐槽。
维尔灵瞥了学徒一眼，“瞧你那个样子，搬个背包就气喘吁吁的，还搭什么话，快去窗口喘匀乎了再说，别晕人家家里了！”
“是。”学徒默默放下包，走到窗边深呼吸，那熟练的样子，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维尔灵敲了敲事先备好的画板，“木材不错，也按照你的身高缩小了，角度稍微调一下就行。来，你先用铅笔画两笔，我看看从什么地方教起。”
江铃许拿起铅笔，有些紧张，她活动手腕，画了个立体的球。
“你学过？”维尔灵有些意外，“他们跟我说的是，你一点基础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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