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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后，老人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几岁。
深邃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茫然。
沉默了许久，这才幽幽开口，
“还是……我们做得不够好啊……”
听着老人的哀叹，鲍井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自己又何尝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总以为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多，做得不够好，这才让他们这些人心灰意冷，转而投向了他人的怀抱。
可仔细想想，这跟怎么做无关，而是和人有关。
有的人生性凉薄，从来不会因为羁绊而停止奔向更高处。
有的人蛇蝎心肠，记仇不记恩，只要逮住机会，势必会转头咬上所有人一口。
更有人贪得无厌，不论给他多少都不会满足，也不会感激，旁人扔块骨头招招手，立马就义无反顾地跟人家走了。
对于这些人而言，其实待遇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就是对生他养他的地方天生恶意，就是喜欢这种反复横跳带来的快感。
气氛压抑了好久，老人这才轻声问道，
“你们打算怎么做？”
鲍井东不敢隐瞒，赶紧将先前的计划全盘托出，
“我们拟撰了两份月球基地计划，一份真一分假，单从数据上看，两份计划都是没有问题的，同样具备可行性。”
“因为摸不准扎进肉里的针还有多少，所以我们事先将假计划公布给了所有人，至于真计划则是交给了袁崇臻，由他来负责相关工作安排。”
老人的眉头突然舒缓开来，反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缺德事？”
“是……是啊。”鲍井东微微一愣，有些不解老人这句话的含义。
怎料老人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怎么能叫缺德呢？明明就是我们留有瑕疵的计划图纸被偷，导致相关数据不慎外泄！跟我们有关系吗？！没有关系！”
鲍井东听得瞪大了眼睛，站在一旁愣了很久也没反应过来。
老人看着傻乎乎的鲍井东，又是一句灵魂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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