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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又枯燥。
“太好了，我就说把那个张正放回来有用。”蔡瑞非常兴奋地把女人从沙发上踢下来，然后一脚把堆在身边的酒瓶全部扫到旁边：“不一起去看看？我最喜欢看到猎物垂死挣扎了。”
陆知行拒绝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纸质书：“还有点没看完，你先去。”
蔡瑞翻了一个白眼，披上衣服就兴冲冲地出去了。全然不管还在穿衣服的女人。
陆知行看了对方一眼：“林小姐，你留下来为我读书吧。”美女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还是非常驯服地走过来，然后跪坐在地上接过陆知行的书。从他翻开的那一页开始读起，声音温柔中还带着些许颤抖。
“林小姐，值得吗？”
“有得就有失。”林羽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继续朗读下面的文字。陆知行无聊地看向窗外，整个废土上一片漆黑。好无聊啊。
“你快走，我来断后。”张正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见到从顺州过来的情报员。她带来的信息很重要，但是现在自己已经保不住了：“你去找叶归。她不是自由军的人，但是可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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