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艾力斯行动力超强的，你看看之前他敢跟着娜塔莎去神盾局总部就该知道这事儿。
现在他满心想着的都是冬兵有可能在他之前就被九头蛇带回了基地，而他还像个傻子一样待在外面玩得好好的。这种认知让他烦躁起来，也让他思考自己要不要听从提姆的话，乖乖留在这里，等着他们传来一切结束的消息。
他又等了一个小时，杰森还没有回来。
这让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从听到那个消息后就没有多少耐心继续等待了，更何况杰森出去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了不少，这更让他想要离开这里自投罗网了。如果那些家伙真的找到了冬兵的话，那他们就一定是来找他的......
我可求求上帝了，祈祷这个不知道到底在哪儿的家伙保佑我的主人——冬兵——并没有被他们带回去。
下一个小时过去了，这座城市的不知名的小巷开始传出了悉悉索索的的声音。小偷小摸的行为，处理帮派事务的各种头目和手下，一些违禁品的交易，这座城市的黑暗面彻底苏醒了，每晚都如此。
艾力斯站起了身，先是填饱了自己的肚子，然后轻巧地用前爪按下了门把手，从这里溜了出去。为一只乖狗狗，他还记得把门好好地关上，以免杰森丢了什么不必要的东西。
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在今晚就找到那些来找他的人，如果可以他希望如此。
既然他吃饱了饭，至少他可以保证自己在明天中午到来之前都不会饿肚子。
只不过他现在要知道的是，九头蛇派了哪个家伙来找他。他现在闻不到任何一个他熟悉的九头蛇的味道，但他闻得到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轻微的杰森和提姆的味道。
向西。
他顺着小巷奔跑，分辨着这都快要消散的气味。
从高处落下来的。
在某处高楼下他稍微驻足，仰头看向天空，明白是他正在追踪的某个人曾在楼顶停留过。
不知道是杰森还是提姆。
那么...下一个方向是......
北方。
他貌似要靠近哥谭的唐人街了。那里的菜不错，就算只从垃圾桶里吃过也让他记得那个美妙的味道。现在他都还能闻到某个中餐厅里残留的香气。
哦，不对，艾力斯！你不是来找这个的！
走神的艾力斯懊恼地猛晃了几下头，重新打起精神来去分辨他想要得到的气味因子。这里的味道是整座哥谭最乱的几处之一，中国人做饭时所用的调料种类总是让他打喷嚏，那些辣椒真是惹狗厌烦。
哦，等等！
被一个喷嚏打断思维的艾力斯却在此时闻到了他熟悉的味道，不是属于他在哥谭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的，是其他的他熟悉的那些，带着硝烟味和血腥气的那些。他想他这可靠的鼻子比他的脑子先行一步找到了他最想找到的那部分人。
朗姆洛和他的小队的味道。
浓烈的烟草味和酒精气，那些家伙只要在九头蛇的基地，总会用这些来取乐。像他的主人就不喜欢这些，只是偶尔会在那些家伙邀请的时候来上一杯。
他们最好还没被蝙蝠侠和杰森找到，要不然可不是断几根骨头的事情。蝙蝠侠从不杀人，但他会把人的脑袋按进电箱，让对方变成一个痴呆。或者杰森遇上了他们，他可不会留手，那家伙对一切犯罪分子都恨不得杀之后快。
希望他的计划还能顺利进行。
气味最浓烈的地方......是停在地下室的那辆做了伪装的卡车。
艾力斯围着那辆车转了几圈，确定那些家伙至少在这辆车里待了很久，至少几个小时，要不然味道不会经久不散。他伸出爪子敲了敲后车厢的门，里面并没有谁的呼吸声，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才能安心。
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只有陈旧的血腥味，那么他可以猜测为他熟人的两方还没有相遇。
那么朗姆洛在哪儿呢？
那一路的气味带着他来到了一家位于唐人街深处的小旅馆，一楼的店员正在小小的前台打着瞌睡。要艾力斯来说，敢在深夜还开门的老板估计都没被哥谭人索要过保护费，要不然那些混混或者小偷会给这个老板上一课，教教他什么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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