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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后，卓越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明白了
”
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
眼神中的期待逐渐被理解取代。
慕苡晴听到他成熟的回应，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对不起...
”
声音哽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卓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别道歉
”
语气温柔而释然“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
”
深吸一口气“晚安，好好休息”
慕苡晴看着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的提示，任由温热的泪水滑落“晚安...卓越
”
将手机轻轻放在浴缸边缘，抬手擦拭眼角，水汽中肩膀微微颤抖，渐渐的将自己没入浴缸里。
卓越放下手机，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掏出手机想要再次拨号，却又硬生生按下“祝你幸福”
转身走进夜色中，脚步虽然沉重，却透着说不出的释然。
慕苡晴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听着手机里轻音乐的余音，任由泪水融入水中，随着水波荡漾开去“谢谢你的理解”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饱含真诚。
卓越站在路灯下，夜风拂过略显凌乱的发丝，嘴角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意“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成全
”
转身走向街角，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慕苡晴从浴缸中抬起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打开门“阿珏...”
司珏听到呼唤声立即过来，站在门口，声音中带着关切“怎么了，晴晴？”
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浴缸中的人影。
慕苡晴抬头望向门口的司珏，水珠顺着发丝滑落，穿好浴袍，伸手要抱“脚麻了”
司珏立即走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温柔地说“我们的公主殿下，需要属下为您擦干头发吗？”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拿起浴巾，轻柔地替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慕苡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那就麻烦你好好伺候咯”
手却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愿松开。
司珏将她抱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单膝跪地替她擦拭头发“晴晴，告诉我，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目光却带着关切。
慕苡晴抓住正在替自己擦头发的司珏的手，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颊上“阿珏，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司珏停下擦拭的动作，在床边坐下，将她拥入怀中“当然会，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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