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人向来不是王修明会做的事情。几番思考之后才缓缓开口，“或许，正因为你们这次事情，那些小孩妇女才能有与家人重聚的那一天。”
这话让崔锦禾很意外。
张大了眼睛，慢慢抬起头看王修明。
不是被王修明的话安慰到，是诧异王修明今天的嘴也能吐出象牙。
平时不是怼自己，就是损自己，哪里有这么温和的语气和态度，奇怪王修明这正经的模样。
崔锦禾不明所以，自己把自己逗笑。原本红着的双眼，突然间眼泪鼻涕一起出。
这糗样，崔锦禾已经忘了刚刚的担心，全身心被尴尬完全充斥着。
在王修明面前丢了个大脸。
看见王修明递过来的手帕，崔锦禾毫不犹豫接下，轻拭着脸上的眼泪。
“这个脸都是灰，脏死了。”王修明嫌弃的话再次让崔锦禾生气。
刚刚才觉得王修明狗嘴偶尔能吐出象牙，这话刚说完，又得了崔锦禾一记刀眼。
王修明实话实说，崔锦禾在那破旧的房间待那么久，脸上确实沾满了很多灰尘。王修明明明看见崔锦禾下颌那都有一大块灰色的，别没骗崔锦禾，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了。
虽然嫌弃王修明的话，但崔锦禾后知后觉刚刚的环境确实不太好。
手心轻轻抚摸着脸颊，小心摸着哪里有脏东西，苦于没有铜镜，无法知道准确的位置。只能靠感觉，试探性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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