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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堕入地狱，那就让焚烧我骨头的火光照亮人间吧！”
砰！
“泉哥！”
单人床上熟睡的男子猛地坐起，喘着粗气，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侧脸滚落在被子上，他却无暇顾及，只一拳重重砸在床上。
“琴酒……还有黑麦……我饶不了你们两个！”
降谷零的表情慢慢变了，不再是从前警校的正气，也不再是安室透的阳光，阴鸷里夹杂着晦暗，紫灰色的眼眸中酝酿着风暴。
他披上外套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靠在阳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直到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他才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苏威以前养的几盆多肉。
手机忽然响了。
听到特别设置的铃声，降谷零一口干了酒。
“是我。”
“降谷桑，你也许知道我，二阶堂砚，我是泉一起长大的伙伴。”
“对，我听泉哥说起过，所以这次才想方设法找到你的联系方式，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知道。”
降谷零说。
“什么事？”
“苏威暴露的真正原因。”
降谷零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憎恶。
“我也在调查，暂时没什么头绪。”
二阶堂砚回答。
降谷零却敏锐的抓住了对方的停顿，冷笑一声：“是找到了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头绪，或者说，不能让公安知道的头绪吧？”
“你？！”
二阶堂砚语塞。
“泉哥的暴露可以用莫名其妙来形容，琴酒前一天还在他的公寓吃饭，对他的信任可见一斑，第二天却要下杀手？闪电战也没有这么迅速的……”降谷零缓缓讲着自己的推理，一边平复着情绪，“也就是说，要么组织的人打进了公安内部窃取情报，要么是公安内部的人跟组织做了交易，依我看是第二种。”
“怎么确定的？”
二阶堂砚反问道。
降谷零心知对方在试探自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也照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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