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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问的周念微哑口无言。
在她离开之后，苏安芷一把抱过自家小狗。
“顾薄言，之前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周念微，但是现在，越来越觉得，好像并不是这样。”
抱着狗就想走，顾薄言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拉了回来。
“那你觉得，现在是哪样？”
她很无所谓道：“你看起来，喜欢我比喜欢她多一点。”
顾薄言看着她，嗓音蓦然低沉起来。
“那你呢，还喜欢我吗？”
苏安芷再也没办法给出坦率的回答。
从前的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爱蹭分明，率性坦荡。
可是再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想到她也会犹豫。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了。”
苏安芷站起身，浑身都充斥着疏离的气息。
“这两天，我也看出点别的东西来，你的家人对我格外有敌意，虽然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想应该是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甚至就连之前你拒绝我，也是因为这个。”
她的口吻很淡，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嚣张跋扈，明艳的少女。
“你可能喜欢我，但是应该不深，不如现在放了我，你的家里人好过，我也想让我的家里人好过，这皆大欢喜，不是吗？”
再次旧事重提，顾薄言靠在床头，敛着眉眼，他薄唇轻吐。
“是吗？”
……
林烟过来探望的时候，苏安芷正在换药。
顾薄言就靠在病床上，翻看着公司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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