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着芙蕖抚摸着那两块黑不溜秋的板子，视若珍宝，心里很是不解。
他难道不必这破板子香、软、甜？
芙蕖不知按了一个什么按扭，板子就突然亮了起来。
小姑娘熟练地在上面写写画画，颇为尽兴。
沉浸到几乎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鲛人被冷落了，他不乐意了。
以前，媳妇会很温柔地和他说着话，现在却只宠爱这个板子。
他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把这个不顺眼的板子砸烂。
他不甘心地把头凑过去，伸出手在芙蕖眼前晃了晃。
“小鲛，别闹。”她的语气仿佛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在挣钱呢！”
鲛人眨眨湛蓝色的眼睛，不解：“挣钱？”
“挣钱很辛苦吗？”
他看芙蕖在这坐着一动不动好久了，眼睛也不眨一下，手也稳稳的，丝毫不敢乱动，一定不容易吧！
“嗯，”芙蕖直点头，“挣钱很难的，而且我还是个没经验的学生，就更难了。”
鲛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着不要给芙蕖添麻烦。
但是看着媳妇把别的男人画得这么好看，心里还是很难受。
唔，眼睛酸酸的，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要是能哭出来就好了，他们鲛人一族的眼泪会化为珍珠，这样他们家就不会缺钱了。
芙蕖也不用辛苦了，可以陪他玩。
-
这些天，鲛人刚上岸，对身边的一切都不熟悉，整只鲛活成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虽然他们家本来就没什么，鲛人还是对仅有的物件表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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