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腿骨！”
李宇飞刷的脸色煞白，手里军工铲差点没掉地上。
“你是说……这些是人骨头？”
“是啊，还挺全，男女老少一家三口都在这了。”
钱笑笑点点头，随手捡起几块，跟李宇飞介绍。
“你看，这块是男人的肋骨，死的时候大约三十二岁。这块是女人的，年龄差不多。呐，这块不一样，才刚十岁……”
“尼玛……”
看着钱笑笑如数家珍的样子，李宇飞差点晕过去。这货不是说胆小吗，怎么随便捡人骨头玩。
“奇怪啊……”
李宇飞正想找个墙根靠靠呢，忽然听到钱笑笑又在那嘀咕。
“这是被什么啃咬过，其余骨头估计都被吃干净了。但看这齿痕，没有尖牙犬齿，不像是食肉的野兽……”
“这屋里没什么可看的，咱们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听着钱笑笑嘀咕，李宇飞忽然觉得三叉神经疼，赶紧拉着他出了屋子。
出来之后，呼吸着山里略带潮湿的空气，李宇飞都感觉那么轻松畅快。
“对了，你不是说你胆小吗！”
一边走，李宇飞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钱笑笑。
“刚才我看你摆弄人骨头，可淡定的很呐。”
“嘿嘿，我确实胆子小，但惟独不怕死人什么的。”
“为什么啊？”
“其实没啥，我专业就是这个。”
“专业？你是学法医的？”
“额，不是。”
“那是？”
“不是啥光彩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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