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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公啊……”
贺恒黑着脸打断她，“叫我贺恒就好。”
她扁着嘴，“好吧，贺恒。”叹了一声气，“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已经创造出了你的空间，如果不解决的话，很快会把魇吸引过来……”
“魇是什么？”
她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嘿嘿笑了两声，紧接着做出一个狰狞的表情，“像这样，很可怕很可怕的怪物！”
说实话，她这张脸想让他觉得可怕有点困难。
“破坏神能做什么？”贺恒问道。
他听过不少神，东方的西方的，还有各种传说的神，但他从来没听说过破坏神。
“我能破坏任何东西。”她笑着说。
“是吗？”他不相信。
“当然！”她不是很开心他对她的怀疑，“你是我的眷属，怎么能不信任我呢？”
“嗯，你刚才说的魇是什么东西？”他已经不求从她的嘴里知道魇长什么样了。
“类似于你们人类的噩梦吧，它会吃掉你。”
“那我不就可以死了吗？”
她很认真地看着他，“可是它会伤害了你或者其他人之后，最后的最后，才会吃掉你哦。”
他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她却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别问了，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问神明局呀。”
“神明局？”
“我也有好长的时间没去了，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编制的神明，作为我的眷属，你也可以进入神明局，在那里，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不要再问她了，脑袋都被问疼了。
“嗯。”
“那你快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她突然靠近他，那双黑珍珠般的眼紧紧地盯着他，可他说不出任何话。
良久，“为什么难过？”她问。
“我没有难过。”
“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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