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芝芝瞪大了眼睛，指着九号。
“它，它，啥玩意？”
林霜看的直乐。
“这是九号，有人类情绪的人工智能。”林霜解释。
“我去！”南宫芝芝瞳孔地震。
原谅她一个计算机系的本科生，竟然没见过！
“你自己和九号玩会，我出去打个电话。”林霜感受到手机震动，起身对南宫芝芝交代。
南宫芝芝摆手，她哪还有精力管林霜，眼前的九号已经成功引起了她的兴趣！
“喂，老大，所有的场景已经布置好，就等你回来开发布会呢。”
是黑玫打过来的电话。
“速度还挺快，那有没有找人做体验内测？”林霜惊讶。
按照她的预计，在黑玫的带领下，怎么也得来年四月，现在直接提前了两个月，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她想，有些计划，可以提前开始了。
“还没有，你要不要来看看？我感觉还不错。”黑玫的语气带着隐隐的自豪。
“那，等明天吧。你传个话，让大家早点休息。”林霜看着窗外的夜空，万里无云，繁星闪亮，真的很美。
“姐，你快看！”南宫芝芝抱着九号，欣喜地从房间出来。
林霜挂断电话，扭头看向她，浅笑道：“听过全息虚拟游戏吗？”
“嗯哼？”南宫芝芝疑惑。
愣了下，南宫芝芝撇嘴：“姐，我听倒是听过，可是没玩过啊，而且，市面上也没有这东西让我玩。”
想想还挺遗憾的。
“明天，带你体验一下，你可以叫上几个和你关系好的同学，上次比赛场上那几个队友，我看就不错。”林霜笑靥如花。
“啊？你有渠道？”
南宫芝芝震惊，刚惊喜着准备说要去，随即又耷拉下脑袋，叹气道：“可是，明天就除夕了啊！”
这会轮到林霜愣怔。
明天，除夕？
她不信邪，掏出手机打开日历，农历那一栏，竟然，真的是除夕？
好家伙，最近的生活实在是充实，她过的竟然都忘记了这么个重要的节日。
林霜想了想，道：“那初五那天吧，你要是有空，可以来尝试一下。”
“让我纠结一下。”南宫芝芝陷入了纠结。
她很想去，可是，除夕耶，她又想和家人团聚。
“好了，别纠结了，明天工作人员也放假，你安心过年，年后带你玩。”林霜摸了摸南宫芝芝的脑袋。
还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
“好叭。”南宫芝芝歪头思索，点头。
“好了，快去睡，我打个电话。”林霜把南宫芝芝的衣领朝上拉了拉。
“啊？怎么又要打电话啊？你怎么有那么多的电话要打啊？”南宫芝芝再次撇嘴。
“别嘟嘴啦，总是嘟嘴，嘴巴会外翻的，到时候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不好看喽。”林霜捏了捏南宫芝芝的脸蛋，跟哄小孩的语气一样。
“好吧好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南宫芝芝抱着九号开开心心进屋了。
至于睡觉，那是不可能的，进被窝玩九号才是真的。
林霜再给黑玫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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