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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这几天心情很好，她开了瓶香槟，坐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风景，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做梦都想把姜沫踩在脚下，看着她身败名裂。
学生时代，姜沫爆出丑闻的时候，是她这辈子最愉快的时刻。
现在，她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姜沫被全网攻击辱骂时，她兴奋得浑身颤栗。
她要姜沫这辈子只能活在泥潭里，永世不得翻身。
季安喝着香槟，解锁手机，准备仔细品鉴一下网友对她的辱骂。
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办事的，我给了这么多钱，热搜怎么说没就没了！”
季安看着被撤下去的热搜，几乎快要抓狂。
她黑着脸拨通了电话。
捏着香槟杯的手用力到发白。
“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给你们打了十几万，你们公司承诺过会继续下水军不让热度降下来，这才几天，有关姜沫的负面热搜词条全都没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季安提高了音量，清丽的嗓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苦笑，“姑奶奶，剩下的钱我会退给你，我劝你还是别继续下水军抹黑那个叫姜沫的人了，有更大的势力下场了，我们可不想得罪那些大人物。”
季安微微一愣。
对方口中的大人物，除了傅晟，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只有傅晟才有这个本事。
挂断电话后，季安几乎目眦欲裂，对姜沫的恨意也在不断加深，扭曲。
凭什么姜沫总能这么好运。
她不懂傅晟为什么至今都对姜沫念念不忘，都这样了还要帮她。
她嫉妒得快要发狂，分明她才是傅晟名义上的未婚妻，她陪了傅晟这么久，就算她使出浑身解数，傅晟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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