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轻罗几乎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她住的房间房门紧闭,敲门也无人应答。若不是傍晚时分,她领着白炎来到自寒的房间外,大家还以为她已经走了。
好似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轻罗进屋冷眼扫过众人,示意白炎开始准备,自己则淡淡开口道:“既然我说了解除寒咒之后再走,就不会言而无信。”
“轻罗,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想了一夜,自寒觉得自己应该和她谈谈。
可是轻罗却没有这个心情,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忙着吩咐众人等会儿该如何如何,又给他们各自分配了任务。见白炎已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便让玄璜清场,屋里只剩下赤璋和黄琮帮忙,其他人全都离开。玄璜和白炎守在门口,谁都别想进去。
直到这时,轻罗才有空同自寒讲话,没了往日的温存,只有一副公事公办的冷峻模样:“等会儿你放心睡就好,睡醒之后,一切就结束了。”
自寒没有理会她的话,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垂眼沉声道:“真的要走?”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言出必行。”
轻罗没有看他,说出口的话冷漠决然。
“是因我昨日袒护如歌而生气么?”
自寒不松手,抬头看着她的侧颜继续问道。
轻罗终是回头看向他,冷声道:“现在纠结这些有意思吗?过了今晚,你我不再有瓜葛,你愿意袒护谁是你的自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轻罗挣脱手就要起身。却被自寒再次拉住,用力往回一带,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也成功地将轻罗拉到了怀里。
“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吗?”
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自寒咬着牙说道,他恼她的冷漠决绝,更恼自己伤了她,还无能为力。
看着他似要喷火的眼睛,轻罗突然勾起唇角轻笑道:“是。”
话音未落,她已骤然出手,自寒随即昏睡过去。
手指轻轻滑过他熟睡的脸庞,一时间,轻罗有些不舍,可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再耽搁下去,他怕是连小命都没有了。回身叮嘱黄琮看好七盏续命灯,绝不能让灯灭,又让赤璋候在一旁,若是她出了状况,就按照之前她教给他的法子救自寒。
轻罗盘膝坐在自寒身后,把所有的灵力聚于双掌,平推出去抵在他的背心,将寒咒一点一点从他的经脉骨血中剥离。
整个治疗过程耗时极长,饶是黄琮几人自小受过极为严苛的训练,一直在旁边守着、看着,也难免焦急。王爷的气色渐渐恢复,没了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面色较平日都更为红润。再看轻罗,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汗如雨下,罗衫尽湿,一张俏脸白如纸,必是内力损耗太大。
在旁边已经守了近四个时辰,黄琮见轻罗的情况好似越来越不济,也是担忧得不行。不由得双手紧握,低声念叨着:“轻罗小姐,撑住了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若是有个好歹,让我家王爷以后可怎么办?”
赤璋被她念得心烦,低声喝道:“住口,别扰了他们的心神,出了事你可担待得起?”
黄琮当即噤声,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地瞥了眼赤璋,又去看他家王爷和轻罗,暗道:还要多久啊?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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