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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明！
烛九阴的无极唤妖术，对他毫无作用。
牛小田感知到，他已经化作咸匀模样，一袭长袍破旧不堪，狼狈不堪的从远处返回，向着烛九阴的方向靠近。
要不是灵明双眼放着兴奋的精光，倒是比真的咸匀都要真。
烛九阴正在气头上，看到形容猥琐，失魂落魄的咸匀，更是来气，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殊不知，此举却正中灵明下怀。
“九帝啊，属下该死……”灵明带着哭腔哀嚎。
“你确实该死！”烛九阴发着狠，声音里全是失望和嫌弃：“为了栽培你，不知废了我多少天材地宝，修炼心法也曾指点一二。本想让你因此逆天改命，可入大道，却被一支人界军队打得抱头鼠窜，手下也全部弄丢。当真是废物，一点用处没有！”
“九帝，逍遥宗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白泽和灵明两位神君，那都是无敌的存在啊。”
灵明此时，都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们若真有能耐，也不会躲在人界了。”烛九阴嗤之以鼻。
“九帝高见。”灵明叹了口气：“属下这根朽木，真是辜负了九帝的栽培，跟随你多年，连个皮毛都没学会。”
“行了！”
烛九阴没心思听咸匀拍马屁，不耐烦的挥了下手。
咸匀不说话了，却是哭天抢地的，双手还不停在脸上擦着泪。
烛九阴怒气未消，被咸匀这么一搅，烦得够呛，无意瞥了他一眼，却察觉到了异样。
咸匀在脸上乱抹的指缝中，压根就没有泪光，似乎也是干哭不掉泪。
况且，身为上巫之首，哭哭啼啼的，似乎也太失态了。
心存狐疑，烛九阴终于与咸匀对视。
不对……
这双眼睛亮若星辰，眸底迸射而出的自信，堪比破晓之光，怎么可能是咸匀那双死鱼眼能拥有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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