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起身举步来到一座兽栏之前，此时兽栏中却见那银狐嚎啕大哭。
“嘤嘤，娘娘再也看不到小白了！”
杨怀面容阴沉。
“能不能别哭了！”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让哭吗？”
兽笼内，却见那银狐眼泪汪汪，像是泪水决堤一般。
“再哭我可就先帮你把皮给剥了！”
杨怀板着个脸。
银狐却是轻哼一声道。
“我才不信，你是个心善的人，更有大道心，你连那些残魂，怨魄都能渡化，你能对我们这些灵兽下得去手？”
杨怀瞥了它一眼，有些失笑。
他心善是不错，渡化残魂，冤魂也不错，但这段时间死在他手上的兽类却不在少数，其中不乏灵兽。
但他并不会觉得内心有所亏欠，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屠夫，一个宰杀妖兽的刽子手，他也不知道手下这些灵兽是善是恶，他只是尽自身职责，当然他也没有能力放了他们。
不过若对方的确是心怀善念，他的确是不会袖手旁观，但这些灵兽证明不了这些不是吗？
杨怀目光落在这头小银狐身上。
“灵兽又如何，你们杀起人族来，何尝问过青红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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