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问话时，姿态依然端庄，神情依然平静，美丽的脸庞上看不到丝毫期待之色。
显然，她已猜到了答案。
“不知道算不算是有了结果！”
林辰同样淡然自若，“许倩儿声称自己跟大将军府无关，也不知道对娘娘行刺的刺客是什么来历！”
“你直接问，她当然会否认！”
德妃似有不满：“你应该使些手段，毕竟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自从我来到藏书楼，不仅我对她的态度变了，她也一样！”
林辰回道。
“你不止是对她的态度变了，对我这个曾经的主子也是！”
德妃故意将“主子”二字加了重音，明显是在提醒林辰莫要忘了尊卑贵贱。
每次来藏书楼，德妃都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如今的小林子跟从前不同了！
最大的不同是，小林子在她面前不再卑微！
小林子甚至敢平视她！
此番让小林子帮忙，除了调查许倩儿是否出自于大将军府之外，德妃还有意试探一下小林子。
看看小林子对自己是不是还像以前那般绝对忠心！
“我只是受罚来到藏书楼的小太监，能力有限，还望娘娘体谅！”
林辰面无表情地回道。
“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
德妃斜睨林辰一眼，眸中有锐利的光芒闪过，“我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希望你也是！若不是，或是因为已经过去的事情而心怀怨念，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娘娘多虑了！”
林辰敷衍一句。
他自然明白，德妃口中的已经过去的事情，指的是她眼睁睁看着小林子挨了一百沙钉棍。
德妃哪里知道，在林辰看来，挨打的是小林子，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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